【楼诚现代】等不到你的后来 11 明楼明诚
十一章 如果还能回到过去，你会是什么选择？
明家美好早晨的开端，从小皮鞭开始。
至少，明台的早上是这么开始的。一米八几的个子却被姐姐拽着耳朵，直不起腰也站不直腿，偏偏动一下耳朵还疼，就这样被明镜一路拽到了小祠堂。
曼丽紧随其后，看着姐弟俩别扭的姿势，嘴角上扬，想笑但又不敢笑出声来。直到站在小祠堂门口才恢复了表情。
看着明镜把明台拉进小祠堂然后拽着耳朵狠狠的扔在蒲团上，还不怎么清醒的明台不知道是该先揉通红的耳朵还是捏一捏因为弯着而有些酸困的腰。明镜松开明台转身双手拿起了俸在供桌上的小皮鞭，狠狠的在桌子上敲了一下，把站在门口的曼丽吓了一跳。
明镜看着站在门口被吓一跳的曼丽语气放缓说到
“曼丽啊，站在门口做什么，还不进来，你这个做嫂子的也学学，以后还能帮着我管教管教弟弟。”
明台扭头看着门外的曼丽眼神分明就是在叫喊：快救我！
“看什么看！给我跪好了，跟你嫂子求情也没用！”被明镜这么一喊明台立马把头扭了回去跪好。
“大姐，我就不进去了吧，阿诚都都没进过。”曼丽站在门口解释。
“我说进来就进来，婆婆妈妈的干什么，一会儿教训完明台，我还有事跟你说。”明镜一副不许说不得语气。曼丽只好进去，站在明镜身后熟悉家法。这回明镜的心思终于能全在明台身上了。
“说吧，昨晚送锦云回家送了一夜是么！我明家的家风就是这样的吗？我明镜就是这样教你的吗！大学还没毕业，就夜不归宿，这么猴急。你说！你该不该打!”
“大姐，大姐你消消气，我昨天确实是送锦云回家了，但是就只是送回家。”
“然后呢？你是用了一晚时间走回家吗！还骗我！”说完手里的皮鞭作势就要往明台身上抽
“等等！大姐，您听我说完嘛我们在路上发生了一点小矛盾，我把锦云送回家就去酒吧和几个朋友喝酒了，我可绝对没有干什么出格的事情啊。”
“哦，这么说还是我错怪你了？”明镜放下手里的鞭子“和颜悦色”的问明台。傻傻的明台还以为姐姐真的错怪他了，塌下腰嬉皮笑脸的跟明镜说话，只有站在后面曼丽看见了明镜脖子后面微微凸起的青筋。
“明台，你喝酒喝的脑子坏掉了！麻烦看看你姐的脸色好吗？！”曼丽一边观察着明镜的气场一边在心里骂明台蠢，只可惜当局者迷，明台还在犯蠢。
“没事儿，我跟锦云发乎情，止乎.....啊！”理字还没说出口明镜的小皮鞭就直直的挥在了明台的后背上。疼的明台直吸凉气。
“酒吧！喝酒！还喝了一夜！这就是可以原谅的吗！看来我是不能等你大哥回来了，今天我亲自收拾你！。”明镜说完紧接着又给了明台两下，疼痛让明台很快就清醒过来。
“大姐！大姐！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
明台跪在蒲团上跟明镜求饶，明镜到底还是打心眼里心疼明台的，看明台这般求饶，心下不忍。但却又不好意思就这样放过明台，明镜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手却迟迟没有下鞭，曼丽看出来大姐恐怕是没台阶下了，于是机智的曼丽就给明镜现砌了一个台阶。
“大姐，您消消气，明台还小，正是游戏人间的时候，倒是您别气坏了身子，说也说了，打也打了。让明台自己回屋反省去吧，您不是还有事和我说？”
有人给了台阶明镜自然乐得接受。放下皮鞭，语气却是极其严厉。
“要不是你嫂子帮你求情，今天看我不拔了你一层皮！，回屋去好好反省反省。”
“谢谢大姐，谢谢嫂子！”得令的明台脚底抹油赶紧溜了。留下曼丽一个人在小祠堂。
“曼丽啊，你是一个聪明的孩子。”明镜放好小皮鞭，转身跟曼丽说话。
“大姐过奖了，明台还小，稍作训斥就好，难不成还真把他腿打断啊。”
“是啊，从小我偏爱明台，明楼偏爱阿诚，阿诚是成材了，我就是怕明台走了歪道。”
“明台不是坏人不会走歪道的。”曼丽宽慰着明镜。明台算是聊完了，明镜开始讨论阿诚的事情
“今天叫你来，不仅是让你熟悉家法，还想跟你商量另一件事情。”
“大姐您说。”“阿诚十岁就来到明家了在明家长大，不是亲生却胜似亲生。现在也成家了，我就考虑啊，让阿诚入了明家的家谱也好让你有个归宿。晚上你跟阿诚商量商量。”曼丽听完明镜说的话不禁疑惑
“大姐，我想问问既然阿诚十岁就来明家了为什么当时不入家谱？”看着疑惑的曼丽明镜叹了一口气说道
“自从阿诚来了，我就开始张罗着阿诚入家谱，可是每次都被明楼给否了，说是阿诚还小不急。于是就这么拖到今天，现在也该是时候了。”曼丽听完明镜的话千头万绪。
“知道了，大姐，等晚上阿诚回来了我跟他商量商量。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就先出去了。”
“事情倒是没有什么了，倒是明台....”
“我知道，一会儿我去他房间里看看他”
“再给他带点早餐，我看到他早上也没吃多少。”明镜还是心疼明台。
“知道了。”出了小祠堂，曼丽慢悠悠回到了房间脑子里却是千丝万缕
“为什么阿诚到现在都没入家谱？这么多年在明家阿诚都是以什么身份自居的？明楼为什么三番两次的阻止？阿诚在他眼里就这么不配当明家人吗？”曼丽越想越替阿诚感到不值，考虑中午给阿诚送饭的时候要不要告诉他。思考了一会儿，曼丽想起挨了打的小少爷，拿起消肿药就往明台房间走。
早上走晚了，阿诚和明楼正好赶上了早高峰，车子在路上堵了半个小时动都不动。明楼在后座等的不耐烦，阿诚正好从后视镜里看到了明楼紧蹙的眉头。
“对不起大哥，今天是我的错，要不中午我让曼丽做两份饭盒补偿您？”听了阿诚的话明楼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
“没事，新婚燕尔在所难免。阿诚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着急让你回公司？”
“难不成是.....”阿诚没有再说下去，明楼却了然于心。
“嗯，准备这么多年了，是时候动手了，父母之仇不能不报。大姐这么多年的苦也不能白吃。”
“那汪小姐呢？您毁的可是她叔父一手创建的公司。”
“出事的时候我和她都还小，作孽的是她叔父，不是她。等一切尘埃落定了，我会说服大姐，给她一个家。”
给她一个家，这句话一直在阿诚脑子中环绕，就连绿灯亮了也没反应。直到被后面一声盖过一声的喇叭声才给吵回了神，一脚油门，差点又让明楼从后座冲到前座。
“对不起大哥，堵太久，脚麻了。”明楼扶着刚磕到的额头说“下次注意。”
阿诚连忙调整好状态向公司方向驶去。一进办公室，明楼就开始整理已经堆积了一天就像小山一样高的文件，阿诚则是坐回了办公室外隔间自己的座位上，明楼的文件堆得像座山，阿诚的文件堆得比明楼还要多。
刚落座就开始埋头苦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要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就连每天明楼早上要喝的热茶都忘泡了。在办公室里的明楼处理文件处理到一半伸手拿水杯准备喝水，杯子却是空的。
抬头看向外面的阿诚，也好不到哪去，正抱着电话跟各部门沟通一个月以后收购信阳公司的问题，从表情上看应该是不太顺利。想到自己好像在收购的问题上给阿诚下了一个大难题，于是明楼放下茶杯拿起内线电话让别的秘书给自己沏了一杯茶。
茶端上来的时候，阿诚在动手不知道写些什么。秘书走过的时候，阿诚没有动作，只是握笔的手在纸上顿了顿，然后继续工作。明楼则是一边喝茶磨洋工，一边等着肯定要来的人。
阿诚还是继续工作，无休无止的报告让他心烦。只是还没等报告写完，一个火红色的身影就越过自己直直的像明楼办公室冲进去。
等阿诚反应过来追上去的时候，那个火红色的身影已经开门冲了进去，同时还伴随着一个娇嗔的声音“师哥~~~！”就算没看见脸，阿诚都知道是谁，汪曼春。
今天明楼说过要给她一个家的女人。
办公室里的明楼看着一脸担忧的汪曼春故作惊讶的说了一声“曼春？！你怎么来了？这可是在公司里啊”
汪曼春似乎也察觉出了不妥，可是发生的事情让她顾不得许多。
“师哥，出事了。不然的话我也不会这么着急过来。”明楼饮完茶杯里最后一口苦涩到不行的茶水，把水杯往桌前一放。
“阿诚，给我从新倒一杯茶来吧。”
“是，先生。”阿诚从汪曼春身后走过去，拿起茶杯转身就准备出门。路过汪曼春的时候，还礼貌性的微笑打招呼。
汪曼春现在满心都是自己的事情，没心思去跟一个下人打招呼装作没看见。阿诚也没当回事儿，走了。明楼坐在椅子上看见了全过程。眼神暗了暗，闪过一丝不高兴。只是在汪曼春看向他的时候，恢复成了关心的样子。
“曼春，出什么事情了？”
“师哥，不知怎么了，今天早上纪委和工商局的人带走了我姑父，说他涉嫌做假账和贿赂官员。公司也乱成一团。还有早上也不知道是谁早上给我姑姑发了一堆姑父跟别的女人的照片，现在家里乱成一团，公司也没人主持大局。姑姑在家里哭天抢地的。我实在是没主意了，就来找师哥你了。”
“你的意思，是想让我把你姑父保出来？”明楼问道。
“谁要保那个窝囊废，拿着我家的钱开公司，吃我家的喝我家的，还出去找女人，被抓活该。我来找师哥你是想让你帮我想想办法怎么保住姑姑的公司。”
“这样啊，可被抓的人毕竟是你姑父啊，这么多年了.....”
“汪曼春听出了明楼话里的意思赶忙绕到桌子里面拉起明楼往怀里一钻，抱住明楼。
“师哥，是那个窝囊废自找的。是他自己没本事。我也是生气，他怎么能背叛姑姑。好师哥，你就帮帮我吧。”汪曼春躲在明楼怀里撒娇。端着热茶的阿诚在门口正好一丝不落的看在眼中。
嘴角扯出一丝苦笑。这很正常不是吗？大哥怀里的人，可是未来大嫂啊。
茶杯被放在了自己的桌子上，报告又被重新拿起。自己还是不去当电灯泡了吧。看了看手机，明楼都不在，自己也没必要给，曼丽打电话秀恩爱了。想到曼丽，也不知道她在家里怎么样了。
曼丽在家里，可算是五味杂陈，一边要执行自己的计划，一边还要想今天早上在小祠堂里明镜的那一番话，纠结要不要告诉阿诚。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先一项一项来吧。看了看手里的药膏，伸手敲了敲明台的房门。房间里的明台正对着镜子看被大姐打伤的后背，不算很严重，就是有些红肿，可是，大姐也太会挑地方了打的地方他正好够不着。
不能上药可怎么办啊。正思考的时候，房间响起了敲门声，一定是大姐心疼自己，给自己送药来了。
“进来吧....”明台声音里还特地带了一丝委屈。可下一秒推门而入的人却让明台红了脸。
“曼...曼丽！”于曼丽看了他一眼转身关门，明台意识到自己还半裸上身，再去拿衣服穿已经来不及了，拿被子遮住吧，又显得太过矫情。正思考着曼丽已经转过身来。
身体先于脑子做出反应，明台干了一件此生最蠢的事情，他用两只手捂住了自己胸前两点。回过身的曼丽看见这一幕忍不住笑了出来。尴尬的明台放下也不是，继续捂着也不是。
“放下来吧，我的小少爷。我又不会吃了你。”在正常不过的一句调侃听在明台耳朵里就变了味儿，再加上早上的梦境。明台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哟，我们小少爷怎么脸红了？害羞了？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害羞的？”曼丽说着就走到明台身边坐下。
明台就像被电了了一样一下子弹到床的另外一边。
“你你你，你来干什么？”曼丽举起手里的药膏
“还不是大姐心疼你，让我来给你上药，你看看你后背的伤，自己够得着吗？”
“不用，我自己来吧。”说着就准备拿曼丽手里的药膏。
“欸，你昨天在酒吧里搭讪我的时候可不是那么扭扭捏捏的啊。都是自家人，怕什么啊。”
“我我我...我昨晚干什么了？”明台觉得信息量是在太大了，自己一时有些接受不了。“做了什么自己想。”曼丽拿起手里的药膏，给明台上药。
微凉的指尖触碰到火辣辣的后背竟有一种说不出来舒服的感觉，药膏被均匀抹在红肿的鞭痕上。
“以后别喝酒喝的家也不回，大姐什么脾气你不知道吗，还要学会看大姐脸色，今天在小祠堂里蠢死了。怨不得被大姐打。”
“我今天只是喝酒喝蒙了没反应过来而已，我平常不是这样的。”明台出声反驳。
“行行行，你总是对的，行了吧。”
“曼丽，谢谢你，我们一直当朋友好吗？”明台小心翼翼的说出了这句话，感觉到自己后背上的指头停顿了一下，明台更紧张了
“明台，你不会是不想认我做嫂子才想跟我当朋友的吧？”
“不是！”明台否认。“昨天发生了一些事情让我觉得当初你们两个的事情，不像我看的那样。可是我不想再纠结于从前了，从前的事情都是我不好。我们还想以前一样好么？”曼丽听了明台的话，微微一笑
“说什么呢，我们是一家人不是吗？早就不是朋友了。是亲人。家里最重要的不就是和谐吗我原本也没想和你有战争，只不过是想好好过日子而已。”
“那我们算是和好了吗？”
“算是吧。”最后一点药膏也被抹在了明台背上。大功告成，不仅是后背，还有新婚之夜的计划。
“曼丽，今天我高兴，咱们和大姐出去吃怎么样，顺便带你逛逛。”明台兴冲冲的计划着。
“那可不行，我答应了阿诚，中午给他送饭盒的。我多做点，你和大姐就在家吃吧。对了，我要赶紧开始做饭了，不然就送不到公司去了”说完曼丽就急吼吼的冲出房门。
留下明台一个人在房间里不知道在难受什么。“以前我说什么，曼丽都是说好的啊。”明台选择性的遗忘了，曼丽已经嫁给阿诚的这个事实。
早上买的新鲜鱼头被剁成两半，下面填上半段葱，三四片姜去腥，撒上些许料酒。最上面在铺上一层红彤彤的剁椒。上锅在蒸上个十五分钟，香气四溢。在蒸鱼的时间里，上海这个季节的时令鲜蔬也上了锅。
不需要过多的复杂的调味品，只需要一些细盐，勾一层薄芡，出锅时再加少许鸡精，最大程度上保留了蔬菜的原味。
一个火辣热情，一个原味平淡。搭配在一起有着别样的惊喜。最后熬好的大骨汤里放上了新鲜的芋头，出锅时加上一小勺猪油，一把鲜葱。再配上一碗颜色晶莹的米饭，简直完美。
找出饭盒装好饭菜，把剩下的菜放回锅里继续热着。交代了阿香，曼丽就出了门去公司。
明镜在二楼看的心满意足。我们阿诚就是有眼光，娶了个又漂亮又贤惠的女孩子。
明楼办公室，因为公司的事情汪曼春的脸色越来越不好，明楼也是坐在椅子上一筹莫展。越来越烦躁，汪曼春所幸就把气撒在别人身上首要人选，肯定就是倒霉的阿诚。
“师哥，你养的都是些什么人啊，一杯茶到现在都没端过来，难道还要我出去倒水自己喝吗？”明楼听了盯着门外，拨通了内线电话。
没一会儿电话就被人接起来了。
“明先生，有什么吩咐？”阿诚的声音传出。
明楼有些严厉的开始说话。
“半小时前我就叫你给我沏杯茶来，怎么明秘书是现挖井取水吗？客人来了也不倒水，我教你的全白学了。”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同时，阿诚敲门进来，走到汪曼春面前，公式化的微笑了一下“对不起，汪小姐，是我疏忽，不知汪小姐想喝些什么？水，咖啡，还是果汁？”
汪曼春看着被训斥的阿诚，憋闷的心情通畅一些，缓和了脸色跟阿诚说
“没关系，白水就行，倒是师兄的茶端过来了。”
“你看看，我的事情你倒是还没有曼春记得清楚。”
阿诚立马面向明楼“ 对不起先生，我的错。您的茶，马上给您端。”说完不等明楼反应就出了门。
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了两分钟把那杯早已泡浓的茶水端给明楼。明楼端起喝了一口，眉毛立即拧在一起。阿诚满意的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画面心情稍微好了一点出去了。
留下明楼吞下苦涩的茶水，心里念着阿诚，这孩子，越大越不懂规矩了。
刚回到座位不久，一个饭盒就从天而降到阿诚面前，抬头一看，自己的新婚妻子正笑盈盈站在桌子对面。
“明秘书，等久了吧，刚才想什么呢，我进来都没注意。”于曼丽放下包小声询问情况
“我这儿等了一上午，怎么一个电话都没有，你不会真是忙工作，忙傻了吧。”阿诚也俯身过去
“你看，人家师兄师妹都腻歪一上午了，怎么我还专门捧个手机站在人家两个人面前给你打电话啊。没必要。”
“行吧，午饭时间到了，明秘书是想在办公室解决呢？还是拖着美貌的我去食堂？”
“就在办公室吧，要是去食堂，这一个礼拜的八卦
都会是你我。这种事情还是少点人知道好了。”
“听你的。”
“你做的什么呀，还挺香的。”一看到吃的阿诚把刚才一点小心思都抛掉了，吃饭才是最重要的。
“那当然，我打开给你看看啊。”说完于曼丽兴冲冲准备动手打开饭盒。
“咔嗒。”明楼办公室门打开了，明楼和汪曼春走了出来。于曼丽看见明楼反射性的挺直了腰。“大哥好。”
对于旁边的汪曼春曼丽则是给了一个大大的微笑。
出于礼貌汪曼春也扯了扯嘴角算是打了招呼。“曼丽来了，给阿诚送饭？”明楼不咸不淡的开了口
“是啊，早上答应过阿诚的，也是想他了，过来看看他。”曼丽脸上一丝娇羞眼里满是甜蜜回应明楼。
“干的漂亮！”阿诚心底默默赞赏。
“正好我和曼春要出去吃饭，大哥也请你们，一起去吧。”明楼邀请。
“不必了，大哥，您看曼丽这饭都给我做了，不吃多浪费呀。”阿诚委婉拒绝。
“一起去吧，阿诚，一会儿师哥喝酒了，还要靠你开车回公司的，正好，也带你妻子去吃点好的。”汪曼春话里话外都不怎么好听。
“阿诚，既然大哥叫咱们一起去，咱们就去吧，我把饭盒带上，到了餐厅再吃。”曼丽替阿诚做了决定。
于是就出现了以下场景。高档的西餐厅，演奏着高雅的钢琴曲。明楼那一桌红酒，牛排。气氛正好。
可是到了阿诚他们那一桌就画风突变，剁椒鱼头看的餐厅服务员目瞪口呆，要不是他知道明诚是谁，恐怕他就要叫保安了。
霎时间，餐厅里弥漫着一股剁椒鱼头的香味。一旁的明楼就着喝酒打掩护，用眼角余光看阿诚那一桌。
阿诚和曼丽聊得正欢，曼丽正手舞足蹈的给阿诚讲着什么，阿诚手里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筷子，疯狂的吃着鱼头，听到有趣的时候，盒盒盒盒盒的声音就传到自己耳朵里。脸上的褶子也全都出来了。
明楼突然也想尝尝剁椒鱼头是什么味道了，自己面前的东西全然失去了颜色。就连应付汪曼春都有些力不从心，明楼只想尽快结束饭局，所以只能尽量不去观察那桌的动态。
“欸，你知道吗？我进明台房间的时候，明台两只手捂着自己的胸前，那个样子，蠢死了，你是没看见。笑死我了。哈哈哈哈。”看着阿诚笑得高兴。
曼丽突然不忍心告诉阿诚早上的话。等阿诚笑够了，曼丽突然问了阿诚一句话。
“明秘书，如果能够重来你会怎么选择？”听了这话的阿诚放下筷子认真的想了想然后认真的回答着
“如果能重来，我肯定拼了老命也要投胎成个女孩儿，最好姓汪，最好可以叫曼春。你呢？如果能重来，你会怎么选择？”
阿诚把问题抛回给曼丽“我啊，如果能重来，阿诚，这样挺好的，我不想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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