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现代】等不到你的后来 12 明楼 明诚
十二章 明楼，我想，我不会爱你了。
听着曼丽说的话，阿诚反倒觉得自己刚才的回答有些矫情，看了看眼前的曼丽。
“你倒是洒脱。”说完继续拿着筷子消灭鱼头。
曼丽看着低头吃鱼还时不时用眼睛瞟明楼那一桌的阿诚，觉得阿诚简直就是男版的自己，此时此刻早上的话又像潮水一般涌入自己的脑子，她仿佛从阿诚身上看见了以前那个痴恋明台的自己，明知道不可能却还是义无反顾，她也开始有点像可怜自己一般可怜阿诚。
“值得吗？”不忍心的曼丽问了阿诚一句。
“什么值不值得？”阿诚吐出鱼刺问着。
“为了那个人值得吗？你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
“那你呢？为了明台跟我结婚，你值得吗？”阿诚放下筷子，双手叠放在胸前认真的问着。
“你跟我不一样。你从小在明家长大，受良好的教育，国外留学，能力又强。你完全可以享受你自己的人生。而不是像司机，秘书，管家一样每天跟在明楼身边。”
看着曼丽不忍心的面庞，以为曼丽是看不过明楼和汪曼春在一块儿替自己感到不值。
“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这是应该的，大哥救了我，就算跟在他身边一辈子都不为过，你说的我又何尝不知道。过了这段时间等咱们都得到自己想要的以后，离开明家也是势在必行的。”阿诚倒是毫不在意说着。
“那你为什么喜欢明楼？就应为他救了你，教你读书识字吗？你想过没有，若当年换了是我，你是不是也会爱上我？难道你真的为了明楼不惜想要变成另外一个人？这不是古代了，谁救了你，你不一定要以身相许的！”看着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曼丽。
阿诚纳闷，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但是在纳闷之余阿诚还是认真的想了想曼丽的问题并且认真回答了她
“一开始我也这么想过，但是经过这么多年我知道了，他救我，只不过是给了一个让我爱上他的契机而已，真正让我爱上他的或许就是他教我读书识字，为我量体裁衣。
欸，你知道吗？张爱玲说过一句话，见了他，他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是他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我想，在爱情里我应该就是那样的人吧反正在这段称不上感情的感情也只有我一个人认真而已，我早就输了。可，这就是我的爱情啊，我有什么办法？”最后一句话阿诚说的既心酸又无奈。
听到曼丽耳朵里也是难受的不行。正准备将早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阿诚的时候，嘴边突然多出一筷子鱼肉。
于曼丽一时没反应过来就那么呆呆的愣在那里“干嘛呢？张嘴啊，这可是鱼脸肉，最好吃的就是这块儿肉，你看我多好，还给你留着呢？”
阿诚一边说着话一边朝自己使劲使眼色。曼丽抬头才发现明楼和汪曼春正朝自己的方向看过来。戏还是要演下去的。曼丽微笑中又略带羞涩的张嘴吃下鱼肉。这番情景任谁看了都是恩爱夫妻，当然也包括明楼和汪曼春。
“师哥，你看人家阿诚多幸福啊，再也不是你的小尾巴了，你记不记得以前你还带阿诚跟我一起约过会呢。你看现在，咱们还需要人家夫妻打掩护呢，这些都怨明镜，要不是她拆散我们，我们一定会比他们更幸福的！”汪曼春声音越来越大，大到隔壁桌都能听见。
这让原本就头疼的明楼脸一黑越发不高兴。“曼春！再怎么说都是我大姐，你这样说难不成是让我挑大姐的不是？”看着明楼不好的脸色汪曼春自知是惹怒了明楼。声音慢慢小了下去。
可是还是不甘心的小声嘟囔着
“明明就是事实，还不许人家说了。”
“曼春！”
“好了，好了，我不说就是了。”汪曼春看明楼是真的生气了，大小姐脾气也不发了，乖乖的闭上了嘴。开始和明楼讨论起姑父公司的事情。
另一边的阿诚吃的高兴，曼丽大概就是一直用这个傻孩子可怎么办的表情，看着阿诚吃完了整顿饭。
饭吃完了，明楼和汪曼春也谈好了。公司被拍卖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可是明楼还是答应全力拍下公司，以后再当汪曼春的聘礼还给汪家。得到满意答案之后汪曼春撅着的嘴总算是放了下来，等不及的想要回去跟自己的叔父汇报，顺便夸夸自己在师哥心中多么重要。
看着早已被商场沉浮，世俗利益熏陶的毫无灵气的小师妹，明楼心中最后一丝愧疚也消失殆尽。
习惯性的想叫阿诚坐下来陪自己喝一杯，顺便唏嘘一番时，一回头才想起来，阿诚的身旁多了一个曼丽。本应该掌握着全局的自己，千算万算自己却没算到，阿诚居然能和别的女人结婚。
布了这么大的局，阿诚却成了自己唯一的纰漏。实在是失败啊！明楼在心里默念一句，然后拿起酒杯孤独的自饮着。
“又在喝酒了，这段时间没注意都变成酒鬼了。”阿诚又偷偷的观察明楼了。
叹了口气，吃完最后一口饭。站起身走到明楼面前拿下他的酒杯
“大哥，别喝了，喝多了又要头疼了。”
“阿诚，师哥难得高兴，就让他喝点吧。我都不管，你管什么呀。”最后半句话虽然是以玩笑的形式说了出来，但是阿诚还是感觉到了汪曼春以往的主权宣示。
倒是明楼开口“算了，阿诚不让喝就不喝了。”阿诚站直，微笑一声客气的对明楼说了一声
“谢谢先生，给我省了不少事情。”
“越来越没规矩了，学会调侃大哥了。还带着曼丽”曼丽也收拾好饭盒，站在阿诚身边看着兄弟俩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调侃，还捂着嘴笑，气氛和谐。倒是汪曼春显得格格不入。
只可惜汪曼春现在可没心思计较这些。
午饭就在众人各怀心思的中结束了。四人一前一后的出来餐厅大门，汪曼春特意在门口停下，从包里掏出一沓现金伸手给了曼丽。
“你们结婚的时候，我也没到现场，今天也算是第一次见面，阿诚我也认识多年了，这就算是我给你们的见面礼和结婚礼物。”汪曼春说这话时语气高傲完全找不到一丝祝福的语气。
“不用了，汪小姐不用破费了。”虽然不高兴曼丽还是礼貌的拒绝了。汪曼春却没管那么多自顾自的把钱放到曼丽手里。转身就跟明楼说话。倒是阿诚在后面握了握曼丽的手表示安慰。并且将曼丽手里的钱收了起来。
此时的汪曼春也跟明楼告别开车回去邀功了。
“阿诚，曼春这回是有些过分了。要是有怠慢了曼丽的地方，大哥跟曼丽道歉。”
“不用了，大哥，我无所谓，就是怕阿诚不好。”曼丽不像以往一样笑一下说没事，反而是用言语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阿诚也发现了今天的曼丽好像很不一样。赶着明楼说话之前，拉住曼丽
“大哥，您现在这儿等一下，我把曼丽送上车就回来。”说完拉着曼丽就走了。
“你今天是怎么了？先是奇奇怪怪的问我一些匪夷所思的问题，然后看着就开始不对了。怎么了，明台那小子又惹你生气了？”阿诚接过曼丽手里的饭盒并问道。
“我跟明台很好，甚至今天还说开了一些事情，他好像也知道了花是谁送的。这是我们绝交之后第一次这么融洽的相处。”两人肩并肩走着说到
“那很好啊，这又是为什么呢？”曼丽看着阿诚无辜的脸庞，深吸一口气扯过阿诚手里的饭盒，此时车子也从远处缓缓驶来上车之前，曼丽对阿诚说了一句话
“阿诚，有些事情并不是你眼前看到的那么简单，我现在还没考虑好，晚上回来我在考虑要不要告诉你。”说完就上了车。留下阿诚一个人站在原地想不通。
“这孩子，又怎么了，真是不懂女人啊。”说完摇头晃脑的往回走。明楼远远的就看见阿诚一步三晃的走过来，嘴角还带着笑，看来中午这顿饭是吃好了。
这孩子从小就这样一旦吃高兴了心情也会不知不觉的好起来。果然没错，阿诚就连那声大哥都是带笑的。看着高兴的阿诚，明楼也高兴起来，心情不错的回到了公司。
到了办公室，放好明楼的衣服阿诚转身准备告辞，明楼却用手捂住头一个劲的说自己头疼。没办法，阿诚只能停在办公室继续伺候明大少爷。
“大哥，要不我扶您去房间里休息一下？”
“不要，房间里的枕头是羽毛的，太软，躺上了头晕，想吐。”明楼难受的说到。
“那我扶您去沙发上坐会儿？”
明楼偷偷看了看宽敞的沙发然后说到“可以，就去那里吧。”
两人一起坐到了沙发里面，阿诚刚想去给明楼倒杯水，却被明楼一巴掌拍在大腿上
“不用了，你以前不是会按摩吗？我记得以前我应酬一多了你就会给我按摩，好久没按了，看看你生疏没有。”说完一个大头就枕在了阿诚的大腿上。若不是这些年的商场打拼给了让阿诚有了一个大风大浪在前，我自巍然不动的心，才以至于阿诚没有跳起来把明楼连人带头的扔出去。
只是僵了僵然后开始伸手按上明楼的头部。还是原来的力道虽然很久没按，但是阿诚却像在脑海里练过无数遍一样，全部都按在点上，明楼很快就枕着阿诚的腿睡了过去。
发现了明楼睡着了的阿诚停止了按摩的手，看着明楼睡着的脸，阿诚把手轻轻的覆上明楼的眉毛，细长的指尖顺着眉毛的纹路梳理着，轻轻的，触感从指尖一直蔓延到心底。掠过眉毛，指尖又向高挺的鼻梁伸去，手指像触碰一件珍贵瓷器似的阿诚将明楼的一丝一毫都刻在心底。屋子里静静的，明楼也静静的，一切都静静的。阿诚多么希望时间能多停留一会儿，这样多好啊.....
回到家的曼丽，从进门开始就听见客厅里传出明镜的笑声，走进屋里一看，明台正不知道给明镜讲什么笑话，把明镜逗得哈哈哈笑得不停，一旁站着的阿香看着搞怪的明台抱着托盘也笑了起来。
明台看着自己把面前的两个女人都逗笑了，自己也得意洋洋的笑起来。曼丽倚着门框看着眼前这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觉得自己仿佛是再世为人，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自己发出一点声响，眼前的景象就会像玻璃一般破碎开来。
阿香一回头就发现，新娶得二少奶奶正一脸痴笑倚着门框看大小姐，小少爷和自己。
“嫂子，您看什么呢小少爷正给大小姐猜谜呢，你也一起过来猜猜，我给你倒杯果汁去。”阿香把曼丽迎进来顺便还把曼丽手上的饭盒收走。阿香这一出声音，明镜和明台也顺着望过来。
明台看见曼丽再也不是愁眉苦脸扭扭捏捏，反而是一脸俏皮的向曼丽眨眼。有些小调皮。曼丽也回了一个微笑给明台。明台看到曼丽对自己笑，心里就说不出来的舒服，于是就更高兴的摊在沙发上。
明镜开口“曼丽回来了啊，午饭吃过了吗？”
曼丽就势坐在明台旁边“吃过了大姐，和阿诚一起吃的。吃完饭阿诚和大哥还有事忙，我就先回来了。”
“辛苦你了，跟阿诚刚结婚几天，丈夫就被拉出去工作了。对了，我早上跟你说的事情，你和阿诚商量了吗？”
明镜主动提起了入家谱的事情，把曼丽刚刚放松的心情有给搞得纠结了。
“诶呀，我给忘了，中午光顾着看阿诚吃饭了。晚上等阿诚回来我在跟他商量。”曼丽随便找了个理由说给明镜。
“好吧，反正闲着也没事，曼丽也一起猜谜吧，明台的谜题都可有意思了。”
“就是就是，小少爷的谜题永远都是那么古灵精怪的。”阿香端着果汁进来附和。
“好啊，让我也猜猜看。”曼丽笑着答应了。明台看见有曼丽加入更是跃跃欲试。高兴极了。
“好阿香，说了这么多话我渴了，你能再给我倒一杯果汁来吗？谢谢啦。”阿香只能嘴上不情愿，身体却诚实的拿着杯子去了厨房。
回头看了一眼，明台已经开始将谜语了，阳光洒在茶几上，活泼的明台旁边坐着笑着温柔的曼丽。
阿香觉得或许，小少爷和新嫂子更般配一点。诶呀，自己想什么呢阿诚哥跟新嫂子也很般配呀。抛出脑子荒唐的念头阿香去了厨房。
公司，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明楼睡得是越发香甜了，阿诚在明楼脸上肆意了半天也累了就着沙发靠背也睡了过去。明楼先醒，看着阿诚的脸明楼露出来久违的笑容，真想把阿诚拥在怀里。可是想到自己事情，明楼还是自己坐起来，整理了一番以后。
叫阿诚起床。“阿诚，醒醒该上班了。”阿诚睡得浅，一下子就醒过来。赶紧起来准备站好，但是他忘了自己还没完全醒来，站的又猛，腿一软然后他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等思维再次回到阿诚脑子里的时候，自己好像在一个温暖敦实的怀抱里，顺着视线往上一看然后阿诚就感觉到自己就像煮熟的虾子一样，都没有过程，直接就红了。挣扎着想起来，才感觉到明楼的双手在自己腰上环着，一个没留神脚一滑，又跌回明楼怀里，这回力道有点猛，撞得明楼一声闷哼。
“阿诚啊，你是觉得撞一下不够过瘾吗？”
“对不起大哥，姿势不对，腿麻了，还要麻烦大哥一下。”阿诚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明楼当然乐意效劳，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明楼的双手哪都不放，专门箍着阿诚的细腰，把他拉起来，阿诚全程都是以鸵鸟姿态。
等到能走的时候，更是恨不得飞一样的跑出明楼办公室，明楼也很给面子的一不小心笑出了声。听到笑声的阿诚觉得更丢脸了。
坐在座位上，埋怨自己的腿不争气。这一下午，明楼状态都超棒，这一切都归功于中午那一觉睡得好啊。
倒是阿诚下午的工作都不怎么在状态。就算下来班也对明楼躲躲闪闪。开车回家的路上更是一句话也不和明楼说。明楼也不跟自己搭话，只是自己每次偷偷从后视镜看他的时候，明楼都会像有心灵感应一样抬头冲他笑。别别扭扭的就这么回了家。
回了家，阿诚终于可以摆脱明楼，三步并作两步地就上楼打开自己的房门，回屋，关门，落锁。动作一气呵成！堪称完美。把在屋子里发呆的曼丽下了一跳。
看着惊魂未定的阿诚曼丽下了下决心，准备将一切事情告诉他。
“明秘书，你先别换衣服，我有话跟你说。”阿诚脱衣的姿势停了停，转身和曼丽说话。
“怎么了，什么事儿啊衣服都不能让我脱了。”
“说真的，大姐今天跟我说如家谱的事情了。”
“什么？大姐跟你说族谱的事情了。这么快啊？”
“你都知道了！”曼丽惊奇。
“对啊，这事值得那么大惊小怪吗，只是没想到大姐这么快就要你入家谱。这样啊，我想办法拖一拖。入了族谱可就难办了。”阿诚把半挂在身上的西服脱了下来。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难道阿诚早就知道了？还是阿诚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曼丽心想。
“那你呢，你入家谱的时候也这么快吗？”曼丽试探。
“差不多吧，听大哥说我刚来明家不久大姐就张罗我入了家谱。怎么了？”
“果然，果然阿诚不知道。果然是明楼搞的鬼。”这下曼丽更坚定要把事情告诉阿诚的心。
“阿诚，今天晚饭别在家吃了，咱们出去吃。”
“为什么？”“你忘了，结婚那天晚上我怎么说的。”
“哦，对对对，今天状态不好。好吧，换衣服，咱们出去吃。”
挑了一家雅致的餐厅为了不引起骚乱，曼丽特地定了一间包厢。
“怎么了，两个人要什么包厢啊。搞得怪隆重的。”阿诚不解。
曼丽却是坚持，“我要跟你说一件事情，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事情啊，我的心啊，早就百毒不侵了。”
“你知道你并没有入家谱吗？”重雷一般的话砸的阿诚倒水的手就这么悬在半空。
“你...你说什么？”“曼丽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把早上的事情全部讲给阿诚听了。
阿诚听完，身体血液早就被从心底生出的荒凉给冻结了。
“我以为，我以为明楼拒绝我是因为我们是至亲兄弟，没想到，没想到，他连兄弟都不屑于跟我当，那他救我干什么？他们家就那么缺一个仆人吗？！小时候大姐带我们三个去明堂哥家拜年，大姐总是说带明楼，明台前来拜见，没有一次提过我的名字。我总以为是因为三个人名字太长不好念所以去掉我，现在才知道，我根本才是没资格的那一个。哈哈。”
阿诚笑了，不知道是笑小时候的自己，还是再笑自己从小的痴心妄想。曼丽看着这样的阿诚有些没底，印象中阿诚从来都是温柔，绅士的。曼丽想象不到这样的人发起火来，会是怎样一番惊天动地。
干脆拿起酒单，把上面的就几乎挨个点了一遍。“别伤心了，大不了我今天陪你一醉方休！”曼丽舍命陪君子。
一瓶一瓶的酒接二连三的被拿上来。根本不等醒酒，阿诚拿起就喝，一瓶，一瓶。连干三瓶以后，曼丽都傻了。
“阿诚别再喝了，这样喝，你不怕酒精中毒啊。”阿诚手里还是拿着酒瓶“没用的，我从对酒精根本没反应，这东西对我来说根本不起作用，我悲哀吧，下次想要麻痹自己，就只能靠吸毒了。”
于是曼丽不再阻止，任由阿诚灌酒。等喝的差不多了，也已经不早了。曼丽和喝了那么多的阿诚并肩走回家里，只是到门口的时候，阿诚好像突然醉了一般，摊在曼丽身上。
打开门，全家都在，阿诚看着明楼，突然傻笑起来拥着曼丽断断续续的说话
“真是感...感谢.....老...老天爷，让我遇见你，曼丽，我真的好爱你，娶了你是我的福分。”说完长臂一伸紧紧把曼丽拥到怀里。还傻笑着。
曼丽带着阿诚跟家里人打完招呼以后就扛着阿诚上楼，门一关，阿诚立刻恢复原状。刚才一切就像幻觉。
“我还以为你真醉了呢，你演的还真像。”
“不会的，我不会醉的，明楼，我想，我也不会再爱你了。”阿诚悲凉的声音从窗口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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